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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師:
目前流行的《觀課,議課》,即使演示者教得再好,但每位老師天賦與風格不同,容易改變嗎?改變後,會像嗎?我也懷疑:這股《觀課,議課》浪潮,真實效果,到底如何?演示者,那天必定使出《渾身解數》。但這不是常態,要看常態,需在平時,而且不預告,就去觀察,才知道有多少學生在睡覺。同理,教育部或教育局處,來校訪視,直接觀察最清楚,問學生也很清楚。
乙師:
本縣近來處長在辧《備課、觀課,議課》時亦引發一些爭論:倒底議課需不需要,能不能去評論授課的人的不足,或教案設計?誠如甲師的省思一般,每位教師的風格不同,如果只以自己角度去評論備課者,就如同,籠子內的老虎叫籠子外的老虎去找”安逸“一般,不適合教者之特質時,反而會造成困擾。議課其實應透過備課,觀課來汲取各方多元想法,讓自己的教案更加順暢,而非只有在議課是才加入自己的想法上去,不然就會像自由的獅子,因不了解”安逸”背後的代價,最後只會”綁手綁腳”授課者也無法體會到議課的價值,一切就只能流於形式。
傳統的教室觀察,將好老師的教學過程切割成一個又一個的片段行為,認為初任教師只要學會這些「一個又一個的片段行為」就會成為一個好老師。因此優良的課室教學被視為「好的教學行為的集合體」,所以教室觀察的焦點在教學者身上。每個觀課者都在期待一件事:「教學者會如何使出渾身解數告訴我有關教材、教具、教法上的『秀』呢?」每個教學者也在期待一件事:「待會上課過程中的亮點,希望觀課者可以看見」。就這樣,在傳統的教室觀察裡,學生不是重點,我們看見的是:
1、教學者焦急的尋找「能回答問題的學生」,若沒有學生答出他心中的答案,就一句一句引導學生填空;或一股腦兒地自己解說起來。
2、為了讓場面熱絡、活潑,就加了許多魔術遊戲影片吸引學生的目光;或者用很炫的實驗教具進行和課本不太相關的實驗;或者用加分、搶答、競賽激發學生最原始的玩樂心性。
3、為了營造自己教學的民主性,自己就和個別學生一來一往的對起話來,讓全班看他倆在唱戲;或者執意讓學生一組一組上台發表,學生若不是尖銳的質問發表者,就是發表後對他組漠不關心,僅剩教學者和發表者在對話討論。
3、為了營造自己教學的民主性,自己就和個別學生一來一往的對起話來,讓全班看他倆在唱戲;或者執意讓學生一組一組上台發表,學生若不是尖銳的質問發表者,就是發表後對他組漠不關心,僅剩教學者和發表者在對話討論。
學生的學習不見了,就算名詞改成《觀課,議課》,它仍然是以前的《教學觀摩》。
大陸近年很常與台灣、香港、新加坡共同辦理「同課異教」的研討會,會後總免不了來一場扎扎實實的「評課」。評誰?當然是評教學者啊!他們教師有分級,因此這是大陸教師日常的增能學習方式。回到台灣自己所謂的議課,多數還是維持以前傳統教室觀察後的檢討會方式,主持人邀請觀課者就剛剛幾分鐘內所看到的教學事實提供自己的看法與意見。因此,整個教學過程又被切割成一個又一個的片段行為在品頭論足,A師認為那個段落應該這樣教、B師認為這個段落應該那樣教,但就是沒有人詢問「學生想要怎麼學」,這樣的議課,當然就只有「評判老師」的功能了。
很多教育行政人員喜歡追求新聞媒體效應,為了曝光,行銷自己、學校或縣市政績,不惜要求縣市輔導團員到任一所學校,在不熟悉的班級內進行公開課;或者號召「一群校長在自己學校或非自己學校公開授課」;甚至局長自己「跳下來」上課。在這個民智大開的時代,還有人會因為「已經很久很久不曾教書的你跳下來公開授課」而心所嚮往,前仆後繼嗎?更慘的是,為了因應被評價,這些教學者更容易將教學過程的亮點聚焦在「容易」、「有趣」、「絢麗」的教學技巧或教具上,而讓觀課者帶著淺碟式的學習回去─重要的是─仍然沒有人注意「學生想要怎麼學」。
學生的學習不見了,我們看到的是極度教師中心的教室課堂啊,而這就是傳統教室觀察中的觀課與議課,一知半解的觀課與議課。
我的老師說過:「未來當要個明師,但不要當名師。」現在的老師很多都一昧的追求名師,而忘了老師這本質,而明師是要給學生明辨的能力。很多老師只是一名閱讀機器,不讓學生發問,甚至害罵學生把自己問倒,相反的,有老師喜歡與學生用討論的方式,引起學生學習的動機。我很喜歡當老師,尤其在看到我的學生可以很輕鬆的聽笑話學會數學;聽故事摸古蹟學歷史,沒有壓力不必小考,成績一樣好,歡樂的教室是學生每天最想學習的地方,每天捨不得回家,學生自然可以學會,塑造環境融入教學,別把學科當成考試的工具,把學科當成生活中的體驗,學生會更想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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